第21章 切嗣papa

收到saber的传信，晚上约见一番，凛让两个英灵换上现代服装，库丘林果然不出意料的选择了花衬衫，格外骚包，而卫宫则是选了黑衬衫，看起来像是一个冷酷的杀手。

        地点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凛对那个地方倒是不陌生。

        “毫无防备的赴约吗？大小姐你可真大胆。”库丘林开着车的空闲时刻，给凛比了个大拇指，“不过没关系啦，我绝对会保护好大小姐的。”他得意笑着，脑后绑起的马尾轻轻甩动。

        “saber可比你这样的自恋狂靠谱很多。”凛吐槽，实际上此次倒也不是想跟前从者叙旧，只是想了解一些事。

        “大小姐你这么说我，我可是很伤心的。”有了库丘林这一路上的插科打诨，倒是没那么无聊了。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在远离人烟的山区，从环山公路上能隐约看到城堡的影子，城堡几乎笼罩在浓雾中，看上去充满了神秘感。

        可能是因为赴约的缘故，凛一行进入爱因兹贝伦的结界并没有受到攻击。

        到达城堡楼下时，门自动打开，女侍出来迎接他们。

        会客厅里，saber正襟危坐，里面只有她一人。

        凛一进到会客厅，就察觉到里面的气氛过于冷凝。

        “saber！”凛同她打了声招呼，身后跟着卫宫和库丘林。

        “凛。”saber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松，站起身迎接她。事实上，她刚和卫宫切嗣发生了一次争吵。

        肯尼斯受伤，并且差点发现了切嗣的身份，而切嗣想让saber与lancer再度约战，只是没想到被她拒绝了，理由是身为骑士，绝不会在对方处于弱势的情况下发起攻击，她要赢的话，也是坦坦荡荡的赢，最后两人因为观念不和不欢而散。

        “唔，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凛走过去，上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蹭了蹭saber软软的脸，“你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欢迎我的样子哦。”

        saber哭笑不得，微微推开凛，认真地说：“凛，我只拥有第五次圣杯战争与你契约的记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契约残余的反应。”她只能这么猜测，没有奇怪凛为什么会出现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这是凛的秘密，她很体贴的没有问。

        凛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倒没有太过失望，她问道：“saber，你是必须要获得圣杯的吗？”

        saber肯定点头，但是见凛脸上担忧的神情，迟疑道：“是有什么问题吗？”她看了眼沉默守在凛身边的卫宫和无所事事正在打量城堡构造的库丘林。

        “如果我说，这次的圣杯是已经被污染的存在呢？”凛确认这里只有他们几人后，犹豫了下，还是把情况和她描述了一遍。

        “什么”saber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不是说不相信凛的话，而是她无法相信圣杯已经被污染了，“那我们被召唤出来的意义是什么？”

        “圣杯需要足够的魔力才能降临。”凛说着，解体过大圣杯，自然也清楚了它的本质，“吸引英灵、魔术师互相残杀，继而吸收servant的灵魂，达到足够降临的魔力。”

        “那个白发女性，是人偶吧。”凛转起话头，看到saber警惕的眼神，失笑地拍了拍她的手，“她是爱因兹贝伦家准备的小圣杯，负责收集到的从者的灵魂，但是为大圣杯储存的魔力越多，她的自我意识恐怕会被磨灭吧。”

        “而且，等到下一次圣杯战争，他们的孩子，身为小圣杯容器的伊莉雅斯菲尔，未来的命运也会如此。”

        “怎么会！”saber冷下了脸，捏紧了拳头。虽然知道爱丽丝菲尔是人偶，但没想到她即将迎来死亡，难怪她有时候的表现，像是在交代遗言一般。

        “那卫宫切嗣那个男人，难道是想送她去死吗？！”虽然saber是卫宫切嗣的从者，但是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和理念，她只知道自己不想让爱丽丝菲尔面临死亡的结局。还有伊莉雅，那个和父亲在林间玩耍的小孩子，还等着他们回去。

        凛等待saber恢复平静，握住她的手，她直直地看进那双碧绿的眼里，“saber你相信我吗？”她扬起一个略有些得意的笑，“我有个好主意，但是需要你的帮忙。”

        库丘林手搭在卫宫肩上，小声跟他说：“大小姐的姿势，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奇怪，像是要跟人表白一样。”

        卫宫瞥他一眼，无言以对，却有同感。

        saber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她行了一个骑士礼，“凛，以亚瑟王的名义向你保证，我会竭尽全力帮助你。”期望着用圣杯许下心愿的她，终究是舍不得身边的人牺牲。

        凛优雅回礼，她掷地有声道：“我以远坂家第六代家主以及冬木管理者的名义向你保证，相信我，绝对不会有错的。”

        待她们谈完，时间已接近转钟，出会议厅的时候，正好碰到携带一身杀气、风尘仆仆的卫宫切嗣。

        卫宫切嗣，卫宫士郎的养父，第四次圣杯战争最后的胜利者，saber的御主。

        凛面对这位“魔术师杀手”，秉持优雅地介绍了下自己，“您好，我是caster的新任御主，凛。”她直白的目光落在那只有令咒的手上，是想告诉他，她已经知道saber真正的御主是谁。

        卫宫的职介和存在被她隐去，不知是不是她召唤出错的缘故，他不动手的话很难被人发觉是从者。也还好舞弥不在，所以凛的遮掩没有被戳穿。

        库丘林双手抱头，嘴角带着恣意的笑，看起来吊儿郎当，不像是一个正经的从者。

        卫宫切嗣眯起眼没有说话，这个看起来格外颓废普通的男人，给凛的感觉甚至比吉尔伽美什更危险。

        saber出面，站在凛和卫宫切嗣的中间，与御主对视，“是我邀请凛来的。”她已经打消了将黑圣杯的事告诉切嗣的想法，她明白这个男人如果不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的。

        卫宫切嗣没有说话，他手里还拿着未燃尽的烟，静静打量着这位自称caster御主的女孩。如果他想，完全可以用令咒让saber发起攻击，然后趁着女孩慌乱的时候，用衣服里的contender□□射击她的心脏。魔术师从来孤高自傲，不认为现代武器能够伤害到他们，所以她就算凝起魔力防御，也会被【起源弹】给击溃。

        心里闪过种种念头后，切嗣的想法被城堡外剧烈的轰鸣声给打断。

        爱丽丝菲尔捂着胸口从另一头跑了过来，看到凛一行并没有惊讶，而是沉着声音道：“切嗣，有入侵者进来了，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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